她终于忍不住,大声喊出来:“快点……快点干我……”声音尖细而急促,带着哭腔,脸红得像是滴血,眼神迷离,完全沉溺在欲望里。
这时我想到了以前在毛片里看的观音坐莲,于是我把苏阿姨抱了起来坐在了我的腿上,这个动作也没有使我们连在一起的生殖器分开。
她跪在他面前,喘着说:“爹爹,操我吧,我是你的狗!”他把震动棒塞进她嘴里,低声骂:“舔干净,贱货!”她舔得湿腻腻的,口水滴到地毯上。
一路上等乙醚散去,他才扯下防毒面具,看着到手的美肉,他心想一定要好好折磨她,坐在旁边的零号女刑
你怎麼……我還想說什麼,可他的雙手已經開始在我的臀部和腰肢間帶力地揉搓起來。
“不愧是芬妮❤️......”等到口腔稍微适应了肉棒的尺寸,芬妮开始用舌头爱抚冠状沟的位置,在多次交合之后的芬妮已经能完全掌握我的敏感点,在前后运动的同时,如蛇一般的舌头缠上龟头,爱抚着敏感的位置。